偷拍脚趾
“程子同，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她深吸一口气，“你特意跑到这里来，还做了那么多准备……可如果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对我来说就是个负担。”
夜深了。
“林总提了个条件，”他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只要我答应这个条件，他马上跟我签合同。”
她收回心思，问道：“如果我们现在要求程奕鸣增资，一定会让他焦头烂额。”
“我可以试着约一下，”符媛儿点头，“但我不能保证他能答应。”
此时的她，醉了，感觉天旋地转的。
“季森卓，你最近过得好吗？”她意有所指。
程子同也不跟他废话，目光已经转向符媛儿，“离婚协议书你看到了？”
她还有话跟妈妈说呢。
枕头和被子里，还有他留下的淡淡香味，她闻着感觉突然很泄气。
餐厅的气氛尴尬起来。
“再喝……”
“谈不成生意原来要掀桌子的，”严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程奕鸣的公司是靠耍小孩子脾气成立起来的吗？”
符媛儿给她了。
窗外又一道闪电划过，在她的眼眸之中划下刺眼的光亮，她怔怔的看向窗外，想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