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只好和陆薄言求饶:“我跟你走,你放我下来。”
苏简安蹙着的眉舒开,然后她缓缓睁开眼睛,半梦半醒,迷迷蒙蒙的看着陆薄言,似乎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
她大可以“嘁”一声表示完鄙视,然后甩手就走的,可大脑的某个角落似乎被陆薄言控制了,她只能听他的话,她做不出任何违逆他意思的动作来。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只是一个特聘法医,不需要参加任何行动,为什么懂这个?”
苏简安想哭为神马没人告诉她陆薄言原来这么邪恶?这样还怎么玩?!
她拧开水龙头洗手,通过镜子看着身边的几个女孩:“为了陆薄言和韩若曦的事情,你们也真是操碎了心。不过,有一句话,你们说对了。”
苏简安打了个冷颤:“干嘛这个表情?你和韩若曦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啊。”
“你要么收下这张卡,要么义务劳动。”
虽说是苏简安替陆薄言按着针眼,但她完全是被陆薄言带着走的。
苏简安踹了踹江少恺:“什么叫‘是个女法医’?你还是个男法医呢!”
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慢慢缩进他怀里,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
如果她今天真的就这么被杀害了,他会不会有一点点心痛?
沉睡的苏简安似乎是察觉到了陆薄言的目光,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眼睛缓缓睁开来。
陆薄言睡得很浅,对苏简安的动作有所察觉,却默默享受着,苏简安丝毫没有察觉他微微上扬的唇角,心里反而窃有一种满足感。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那个酒庄是我的。那年的葡萄酒产量少,但是口感很好,我自己留了一部分,剩下的都拿来送人了,你哥那两支是我送的。”
徐伯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