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了伤,需要治疗,而不是一心从这里出去。”唐甜甜来到周义对面坐下。
“有人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唐甜甜亲密地挽着威尔斯的手臂,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走了。
她手指收拢,指尖碰到了一个冷冰冰的硬物。
周义低了低头,断断续续想起了自己当时为什么昏迷。
唐甜甜没有上药,而是重新打开了一瓶消毒酒精。
“我一直以为那个女孩的手臂上应该有一个胎记,可我也许错了。”
“现在还没有其他样本,但我猜测这是因人而异的,有的人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有的人也许会持续很久,甚至,是终生的。”
“把其他房间的医药箱拿给我看看。”
唐甜甜起身,走到门前,但没有开门。
“那简单,只要去问问就是了。”许佑宁看向穆司爵,轻松地弯了弯唇瓣,“他要是和康瑞城有接触,肯定见过康瑞城。”
“早。”唐甜甜昨晚看来是睡了个好觉,她还是在客房睡的,这一点,威尔斯并没有强求,唐甜甜看向安安静静的餐厅,面前的男人高贵优雅地用着餐,而这个男人的心是属于她的,一切都是这么美妙。
威尔斯要撤开时,唐甜甜飞快地转过身,她凑过去在他唇上轻吻一下,没等威尔斯再有反应,就脚下生风地走开了。
唐甜甜也想不到了,摇了摇头,她往前走了几步,看到威尔斯的侧影。
穆司爵走到许佑宁身旁,掌心自然地贴在了许佑宁的腰上。
康瑞城冰冷的眼神看过去,嘴角的笑意让人胆怯,“去,别让我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