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徐医生叮嘱萧芸芸：“下午一定要打起精神，细心一点的话，这台手术可以让你学到很多东西。”

唯独今天，一睁开眼睛，穆司爵就睡在身边，他浸在晨光中的神色那么安宁，给她一种可以霸占他的错觉。

萧芸芸扶着沙发的扶手站起来，沈越川作势要抱她，她却只是搭上沈越川的手，说：“我想试着走路。”

报复似的，许佑宁也咬住穆司爵的下唇，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用力，穆司爵就趁机撬开她的牙关，为所欲为的攻城掠池。

萧芸芸闻到空气中的醋味，笑了笑，双手捧住沈越川的脸：“好啦，你最好看！”

许佑宁勉强从混沌中找回一丝理智。

可是，他们只是看着沈越川，半晌没有说话。

康瑞城看着她的背影，过了很久才慢慢收回目光。

“芸芸……”萧国山突然哽咽，再也说不出话来。

沈越川恍然大悟，难怪穆司爵恢复了一贯的样子，原来他是早有打算。

“康瑞城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你和穆七的对手，所以先找一个突破口。”

换做平时，她早就醒过来和她唇枪舌战了。

“你做了你认为自己该做的事情，我当然也要做我该做的事情。”康瑞城捧起许佑宁的脸，似警告也似劝导，说，“佑宁，我们走的不是阳光正道。所以，我们不能心太软。否则，最后受伤的会是你自己。”

当时，她隐隐约约觉得Henry看沈越川的眼神不太对，可是沈越川没有任何异常，她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苏简安深感赞同的点点头，“前期自控得有多好，后期失控起来就有多可怕。”

难怪萧芸芸执意不找他们帮忙，就像她最无助的时候会想到陆薄言一样，这种时候，萧芸芸最希望看到的援手，应该是沈越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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