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使劲叨叨,”祁雪纯被吵得脑仁疼,“其他医生不行吗?”
冯佳却马上明白,他这是在套话。
经泪流满面,“对不起。”
“你好点了?”她问。
“小妹,你这什么奇怪的爱好!”
“不行,太危险。”他不假思索拒绝,“她是个疯子,会伤到你。”
他的眼神,是难得一见的坚定和冷静。
祁雪川正走下台阶。
里面的确有一张手术床,但没有进行手术,躺在手术床上的人也不是女病人。
吃完饭,他们在餐厅大楼外道别。
她愣了。
刚才他们没接电话,是祁雪纯故意安排的。
“什么意思?”他问。
也不是完全的怒气,似乎还夹着一些气恼和伤心。
他觉得,她的想法,可能得不到证实。
谌子心微愣,对祁雪纯的直来直去还有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