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来时明明有许多话,但陆薄言陪着苏简安,况且苏简安看起来状态也不错,他想想似乎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了,转身离开。
苏简安利落的替他绑好纱布:“好了。”
给一个机会,既能让韩若曦死心,又能让陆薄言从此清净,何乐而不为?
越想越不甘心,洛小夕愤愤然又补了一句,“我自己会把握尺度,你不要干涉我的工作。”
她快步的走过去掰开陆薄言的手,打开医药箱取出棉花镊子和消毒水,准备先替他清洗伤口。
病房里恢复安静,苏简安想起上午那一幕
“第一:我太太是法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法规条例,所以她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情。”陆薄言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第二:不管发生任何事,我永远不会提出和她离婚。”
苏简安神色冷淡,“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她不是讨厌废话,是讨厌和讨厌的人废话。
都说酒能消愁,但洛小夕恨死了酒,所以她离开这么久,他这么想她,却始终没有想过用酒精麻痹自己。
热得刚刚好,不烫口,吃下去也足够暖身。
苏简安很害怕和陆薄言冲散,紧紧牵着他的手,让他找出口。
说完陆薄言就往外走,苏简安顾不上计较他的“暴行”,追上去无尾熊一样缠着他的脖子,俩人一路笑一路闹的回了房间。
众说纷纭,但都是因为苏简安。
苏亦承几个疾步走到她跟前,攥住她的手。
停下脚步,回过头,看见陆薄言牵起韩若曦的手,笑着问:“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沈越川愣在原地,半晌才不甘的看向苏简安:“她几个意思啊?我长得很不安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