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洗了个手,情不自禁的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依赖他,看着她依偎在他身边安睡的样子,陆薄言都觉得心脏的地方仿佛有水漫过,把他的胸腔浸得柔软。
陆薄言也不怒,不急不缓的问:“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理由?” 苏简安边脱鞋边问:“这房子,是徐伯说的那位老厨师的?”
陆薄言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刚睡醒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闲适和慵懒,他听完就要走开,苏简安叫住他:“我烤了蛋糕,拿给你吃!” 娇滴滴的嗓音,好像一阵风吹来都能把这柔弱的声线割碎。
把两碗粥放到托盘上想端出去,却有人比她先一步把托盘端了起来。 陆薄言反应过来的时候,双唇已经落在苏简安的唇上。
记者拍到昨天陈璇璇在一家西餐厅吃了晚饭后,驱着她的兰博基尼直赴郊外,和某某集团的小总密会。 换好衣服,一推开衣帽间的门,就看见陆薄言,正好也从浴室出来了。
她哭着脸:“几个亿难度太大了。你,你想让我怎么赔偿?” 那时候她觉得陆薄言一定是很讨厌她,眼泪“啪嗒”就簌簌掉下来,扁着嘴委委屈屈的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却又变魔法似的变出棒棒糖,她立马就破涕为笑又叫他哥哥了。
陆薄言没说话,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苏简安的前半句上江少恺到底教了苏简安多少东西? 佣人还没打开走廊上的照明灯,只有几盏壁灯散出暖色的光芒,安静的漫过他分明的轮廓和深邃的五官,朦胧中他更加俊美得叫人窒息。
苏简安踹了踹江少恺:“什么叫‘是个女法医’?你还是个男法医呢!” 庞太太嗔怪丈夫:“你怎么看见谁都聊这些?A股B股的,我听不懂,简安也听不懂。”
她小心翼翼地给陆薄言拔了针头,给她处理好针眼,最后往他的针眼上放了一块棉花:“按住。” 在她的认知里,陆薄言不是这样的人。他冷面无私,在商界杀伐果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掌控着股市的走向。他只做大事,可以轰动商界的大事,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做?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严格来说,对戒才算婚戒。这只能算订婚戒指。” “我是怕你不相信。”苏简安说,“我们假结婚的事情,好像被我爸知道了,他甚至知道我们两年后会离婚……”
始料未及的是,没多久陈璇璇的兰博基尼突然爆炸了,两人从小树林冲出来时,俱都衣衫不整,他们准备做什么不言而喻,而且明显是惯犯。 她老爹觉得她在电视上穿成那样简直是败坏门风,要求她马上把那个冠军奖杯扔了,然后滚回公司上班。
洛小夕用调侃的语气“哦哟”了一声:“终于要回家投入陆boss的怀抱了啊?” 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瞬间失衡,跌跌撞撞地一头撞到了陆薄言的怀里。
苏亦承是来拿苏简安给他买的东西的,吃完小龙虾后,苏简安带着他上楼。 苏亦承:“今天不是周末吗?”
此刻,炸弹终于被引爆。 苏简安还在厨房切菜,唐玉兰拿了东西拉着陆薄言一起进去,两人都愣了一下。
“不客气。” 薛雅婷脸上的笑容一僵,整个人突然崩溃了:“为什么?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想着,双颊更红,偷偷抬起头来想透过镜子看一看陆薄言,可是刚对上他的视线,他就转身走了:“化妆师在化妆间了,你抓紧出去。” 江少恺进来后也意外了一下,他把手术刀递给苏简安,苏简安熟练的剖开死者的胸腔,皱了皱眉:“她有多年的吸毒史,死前应该吸入了大量的高纯度海luo因。”
陆薄言还是没有醒,但是他仿佛听到了苏简安的话一样,箍着苏简安的力道渐渐小了,身体也不再紧绷着,苏简安却不敢松开他,紧紧的抱着,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看他的脸。 “不要,陆薄言……”
排骨汤,土豆炖牛肉,清蒸鲈鱼,韭黄鸡蛋,白灼菜心,四菜一汤很快出锅了,唐玉兰让苏简安先尝:“试试和你妈妈做的像不像。这些菜,都是你妈妈以前最擅长的。” 就在苏简安走神的时候,陆薄言勾了勾唇角:“而且,妈搬过去跟我们住的话,你就要和我住一间房。简安,这件事你想多久了?”(未完待续)
酒店,宴会厅。 卖身给他吗?(未完待续)